【幼帝/二世无差】疑惑不解
@珏 拖了好久的生日贺文……大概是拖延癌末期患者……
帝韦伯
他发现老师很喜欢抽烟，无时无刻的，连在他们最初相识的地方，一个极度缺乏烟草的沙漠，老师都能随时掏出一包烟。
“这种烟草有什么功效？”
他有一次好奇地问道。老师有点错愕，但还是摇摇头，保持一贯淡漠的语气说到，也没什么功用。
也许烟就像酒一样。将士们热爱美酒，但实际上酒除了让人糊涂外也没什么功用。
“我没有很喜欢喝酒啦。”幼小的身躯抱着比自己头还大上两倍的酒罐，亚历山大熟练地斟了一杯葡萄酒给老师。
“只是士兵们都喜欢喝，所以为了增加士气他们陪着喝也没什么。”
“你不是那种会迁就他们的人。”
“嗯？我其实没在迁就，倒不如说是在培养吧，这个习惯利大于弊，把这种方式当做一种手段并爱上它并不难。”
“那偷偷告诉你，我也没有很喜欢抽烟。”
“欸？那为什么？”
“一种手段吧，像你说的。”
他疑惑不解，学生总是疑惑不解的。老师这次没有给他答案，但没关系，他会自己去寻找解答，就好像他去寻找那无尽之海一样，大海的神秘度与老师不相上下。
然后他消失了，老师也是。圣杯什么的也是相当神秘的东西呢，它的力量甚至大过一片海洋或沙漠，还能让他跟老师重逢，他以为这件奇迹不再会发生，可是发生了，发生在一个赤道上的雪山，蓝白色的建筑，叫迦勒底地研究所。
他比老师迟来一点点，当从御主的嘴里听到老师的房间位置后，他兴冲冲地跑去那里。非常可惜的是老师不在，所以他只能独坐在老师的房间，闻着烟草和书籍的味道。现代化的桌子上放了一本亚历山大战记，充满了记号和折痕，看起来很旧了，大过他的年纪，却述说他未来的书本。他犹豫着要不要翻翻这本书，最后还是两手交叉，不安分地放在背后，在老师的房间来回踱步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“老师！”
他跑上去，试图不要表现得太过兴奋。老师摸摸他的头，似乎不太意外他出现在这里。
“还没有长大啊。”老师轻声地说到，声音里有他无法识别的情绪。
“我会努力成为一个王的！”
“别啊，这里已经有够多的王了，你可以好好继续做一个王子，实习期的王之类的。”
“为什么？如果成为王的话，老师就会一直陪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征服迦勒底了吧。”
“这像极某个金皮卡的发言是什么……可是你想想如果你成为一个王了，表示你有足够的能力，老师这个职位也不需要了。”
“那老师不能成为我的臣子吗？”
“那不一样，我只能，我只能做那个人的臣子……”
亚历山大看着陷入回忆的老师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关于“自己”的事，不免有所吃味了。
“那如果我长大了，我是说有奇迹的话，我长大了老师就会当我的臣子吗？”
“不，不会。”
他楞了一下，似乎对这个答案感到很讶异。
“那时我年轻时候的梦想吧，跟随着征服王征战游历，可现在不一样，我可离不开我的学生们。”
“……老师的学生现在只有我啦。”他的脸有点通红，看起来一定很幼稚。老师拿出烟，把烟夹在有着薄茧的双指之间，用打火机点燃，散发出一种熟悉的烟味。
“有时候错过了就是错过了。”年长的黑发男人说着叹了一声，摸上了他的头发，顺着细长的辫子移到他的肩膀。他几乎能感受老师那偏低的温度和微温的手指头。“至少我可不想错过陪伴你的机会。”
他歪着头，似乎对于老师惆怅的语气有点不太明白，但隐约知晓这是个十分感性的场合。他冲上前去扑抱着老师，听着老师又变回以前抱怨的音调，嘴里咬着烟管导致老师只能说出含糊不清的词句。
也许他永远不知道老师的过去，他的未来。但管他的呢，他现在过得很好。
评论(3)